三七回合：阿溪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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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回合：阿溪婆婆
37-阿溪婆婆
蘇時慕迷迷糊糊睜開雙眼，他舉著手抱在腦袋上，方才在不知不覺中昏睡了過去，這兒會也感覺頭昏腦脹。
他雙手放下，在原處靜靜坐了片刻。倏然耳旁傳來潺潺流水聲，蘇時慕扶著墻面這才勉勉強強站起來，他站立了一陣，晃了晃腦袋，才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去。
這層機關空間比較大，但蘇時慕也是觀察四周後也沒有發現哪裏有進出口，他全然是被水聲帶著走。
“啟動機關是要內力催動。”蘇時慕剛燃起來的一絲希望又被滅了，他才想起來上一層是有燕塵在，而如今只有自己，況且自己沒有功夫。
蘇時慕在離水聲最近的地方駐足，他還會舉著手掌放在墻壁上，萬一這層機關不需要內力呢。
可是，他試了幾次都未果。
“也不知他怎麽樣了？”蘇時慕後背倚靠在墻上，好像只有獨處的時候他才能卸下所有的偽裝。
蘇時慕他想燕塵。
他想知道燕塵有沒有受傷，畢竟過了這麽久，也沒有見他啟動機關進入這一層。
是不是石門關上後，還有數不盡的暗器，燕塵身上沒有帶兵器，縱使他武藝高超，哪能受得住。
蘇時慕閉目想了想，然後他長長吐出一口氣。還是盡快找到機關，留在這兒不是辦法。
就在蘇時慕要動身之際，後邊的墻壁驟然震動，他迅速轉個身子，見這面墻快要炸裂開，他往後一直退步。
“砰——”
一聲巨大聲響，墻壁粉碎炸開。
灰塵順勢而下，有些模糊了整個空間。
蘇時慕擡起手在跟前甩了甩，有股說不上來的氣味，他手捂著鼻子，慢慢才往前邁步。
他一朝著前方，水聲愈發清晰。
墻壁粉碎後又多了一處空地，蘇時慕踩著亂糟糟的地面跨到另一頭。
這邊與方才的環境截然不同，空間很寬敞，定睛一看有點像......蘇時慕微微一皺眉，在心裏說著：有點像一座宮殿？
蘇時慕微怔片刻才繼續往前靠近，兩旁有很寬敞的道路，正中間有一架很大型的桌椅，道路正中央有一處煉丹爐。
周圍都是積滿了一層又一層的灰塵，蘇時慕伸出手的又收了回來，轉而目光看向有流水的地方。
煉丹爐那處往右邊拐角，再踏過一小門檻便能看見從上至下緩緩流淌的一條小溪。旁邊綠植蔥蔥，彼時，整個周邊都是亮堂堂的。蘇時慕順勢將目光朝上望。
藍天白雲？
還能看到微微泛起來的紅光？
蘇時慕有些詫異，他雙眼眨了眨，再望天邊一看，潔白的雲彩慢慢奔騰。
“我這是出來了？”蘇時慕自顧著。
令他不可思議的是小溪另一邊還有位老人家在那兒照顧周圍的花花草草。
“老人家。”蘇時慕不確定自己是否眼花，亦或自己是在夢境之中。
老人家彎腰做事，倒是沒有聽見自己的聲音。
蘇時慕還是覺著自己處在夢境可能性比較大，但是，方才墻壁破碎，流水的聲音清晰，不論嗅覺還是聽覺，仿佛是真切的存在。
蘇時慕擡著步伐走向老人家那一頭，便又出音喚人：“老人家？”
老者聽聞聲音，這才慢吞吞不大利索的稍微直起身，她是一位年邁的老婆婆。
老婆婆皺紋布滿臉上，她似是有些耳背，盯著蘇時慕看了好半響。期間，蘇時慕說了幾次話也沒有得到她任何回應。
蘇時慕見狀又朝著她走近了些，很有禮數又喚道：“老婆婆，晚輩誤打誤撞來到此地，絕非有意打擾，敢問這兒是什麽地方？”
老婆婆盯著蘇時慕有些微訝地張了張嘴，她緩慢著開口說了一句話。口齒雖然夠清晰，但是沒有一個字蘇時慕能聽明白。
蘇時慕站在原地，又打算問了一遍。老婆婆又是說了一句他不懂的語言。
蘇時慕只好嘆了一口氣，眼看無法繼續交流，他正要轉身而走，倏然對岸邊迎來一位少女。
少女嬌小玲瓏，看著陽光好動，她揮著手跑了過來。
蘇時慕下意識地提高警覺，在對方要湊近時已經往後退了幾步。
“大哥哥，你是從外頭進來的吧？”少女齜牙咧嘴地問著。
蘇時慕點了點頭，目光落在她身上，個子小巧，嗓音倒是洪亮。
“阿溪婆婆聽不明白燕國的語言，她方才是問你何處人家呢。”少女做起了中間人。
蘇時慕聞言後轉臉望著阿溪婆婆，並向她微微鞠了一躬。
“姑娘，在下機緣巧合來到此處，不知有何出路可以通往外邊？”蘇時慕真的不想在此地逗留了，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你想要活著出去？”少女像是被他的話嚇到了一樣，嗓音比方才大聲了許多。
蘇時慕餘光註意到老婆婆有所動作，看她將手裏的東西丟在地上，眼皮稍稍掀起。
“出不去的！”少女又道，接著她走在老婆婆跟前，撿了起來被扔下的澆水瓢，“留下來陪伴我和阿溪婆婆吧。”
蘇時慕眼眸微動，他察覺少女的目光有一絲異樣。
“此處風景甚好，能待在這兒也不是不好。”蘇時慕臉上帶著淺笑，“只是在下有段時間沒進食，可否尋個方便呢？”
“自然！”少女爽快了應了一聲，她小跑到蘇時慕跟前，並自然熟地挽起他的胳膊，“大哥哥，我帶你去我們的住所，那兒有好多好吃的。”
這話說罷，在後頭的阿溪婆婆率先走。少女拉著蘇時慕跟著在她身後。
“大哥哥，你長得真俊！”少女一路上嘴巴倒是沒有停過。
在她們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院子。
院子不算很大，但環境意外的舒適。
“大哥哥，裏邊請。”少女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蘇時慕目光隨她一瞧，阿溪婆婆早已經身處屋內，並拿著一些糕點擺放在桌子上了。
“大哥哥，快進去呀，阿溪婆婆可是拿出了糕點欸！”見蘇時慕不為所動，少女主動拉著他進屋。
蘇時慕也只好擡步進去，只是在看到桌子上的糕點時，他目光一頓。
“這糕點，阿溪婆婆做的？”蘇時慕詢問著。
少女拉出一張藤椅，笑著道：“那是自然咯，阿溪婆婆最拿手的。”
“大哥哥，快坐下來嘗嘗吧。”看著蘇時慕發著楞，少女起身又拉了拉蘇時慕的胳膊。
蘇時慕坐在椅子上，伸手拿過一塊糕點，略微看了看，腦海裏浮現在翼王府時燕廷美滋滋地吃著糕點的場景。
“這可不是普通的糕點。”
“是樊哥哥親手做的，外頭可是買不到。”
燕廷那日說的話縈繞在耳邊。
蘇時慕又聯想到了在洞中之時，墻壁上寫的文字便是奚兌文字，那是引領啟動機關的。
奚兌，糕點，樊哥哥，阿溪婆婆。
他們之間一點有著什麽幹系。
“大哥哥，大哥哥？”就在蘇時慕走神之際，少女伸著手在他眼前晃動。
蘇時慕收回思緒，擡眼間無見阿溪婆婆的蹤影。
“姑娘，阿溪婆婆呢？”蘇時慕放下了糕點，同時也壓了壓聲音。
少女往門外看了一眼，她又扭回頭向著蘇時慕，總算聲音放小了：“她出門摘菜了，大哥哥，你怎麽進來這兒？”
“說來話長，你是不是知道哪兒有出口？”蘇時慕後半句話明顯焦急了起來，還不知燕塵現在情況如何呢。
光是想到這一點，蘇時慕就無法平靜自己的情緒。
少女又朝著外頭看了一眼，她搖了搖頭：“我若是能知道哪裏可以出去，就不會在這兒待上六年了。”
“你也是從外邊進來的？”蘇時慕盯著她。
少女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那年同黑姑一道來的榆木後山，原本是想拿到洞裏的寶藏就離開。誰知道機關重重，黑姑武功在我之上，她一人解鎖了機關，我後邊也是機緣巧合進了下一層，可是洞門很快就合上，就這樣我和黑姑分開了。”
聽了少女的描述，這也是他和燕塵會分開的原因。
“那，那黑姑後頭如何了？”蘇時慕問著。
少女再一次地搖動著腦袋：“六年了，估摸著，困在那層密不透風的空間吧。”
話音一落，蘇時慕的瞳孔肉眼可見的一縮。他回憶起，在前幾層的時候地上確實有不少的骸骨......
“黑姑武功如何，她沒法對抗那些機關裏的那些兵器？”蘇時慕又一緊張發問。
“黑姑在我們那兒武功厲害著，她若是能對抗，我想應當也會來找我。”說到這裏，少女又唉聲嘆氣，“不至於在這兒待上六個年頭。”
聽了她這番話，蘇時慕的心口一緊，勒得他難受。
倘若，燕塵能解決掉，他也會啟動下一層機關來找尋自己的。
除非，除非他......
蘇時慕不願意往下想，只是......
蘇時慕深吸了一口氣，他還是想快點找出去的路。
“這些年你可有逃過，這之中應當有所收獲？”蘇時慕看著對面的少女，想在她口中得到有用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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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阿溪婆婆
蘇時慕迷迷糊糊睜開雙眼，他舉著手抱在腦袋上，方才在不知不覺中昏睡了過去，這兒會也感覺頭昏腦脹。
他雙手放下，在原處靜靜坐了片刻。倏然耳旁傳來潺潺流水聲，蘇時慕扶著墻面這才勉勉強強站起來，他站立了一陣，晃了晃腦袋，才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去。
這層機關空間比較大，但蘇時慕也是觀察四周後也沒有發現哪裏有進出口，他全然是被水聲帶著走。
“啟動機關是要內力催動。”蘇時慕剛燃起來的一絲希望又被滅了，他才想起來上一層是有燕塵在，而如今只有自己，況且自己沒有功夫。
蘇時慕在離水聲最近的地方駐足，他還會舉著手掌放在墻壁上，萬一這層機關不需要內力呢。
可是，他試了幾次都未果。
“也不知他怎麽樣了？”蘇時慕後背倚靠在墻上，好像只有獨處的時候他才能卸下所有的偽裝。
蘇時慕他想燕塵。
他想知道燕塵有沒有受傷，畢竟過了這麽久，也沒有見他啟動機關進入這一層。
是不是石門關上後，還有數不盡的暗器，燕塵身上沒有帶兵器，縱使他武藝高超，哪能受得住。
蘇時慕閉目想了想，然後他長長吐出一口氣。還是盡快找到機關，留在這兒不是辦法。
就在蘇時慕要動身之際，後邊的墻壁驟然震動，他迅速轉個身子，見這面墻快要炸裂開，他往後一直退步。
“砰——”
一聲巨大聲響，墻壁粉碎炸開。
灰塵順勢而下，有些模糊了整個空間。
蘇時慕擡起手在跟前甩了甩，有股說不上來的氣味，他手捂著鼻子，慢慢才往前邁步。
他一朝著前方，水聲愈發清晰。
墻壁粉碎後又多了一處空地，蘇時慕踩著亂糟糟的地面跨到另一頭。
這邊與方才的環境截然不同，空間很寬敞，定睛一看有點像......蘇時慕微微一皺眉，在心裏說著：有點像一座宮殿？
蘇時慕微怔片刻才繼續往前靠近，兩旁有很寬敞的道路，正中間有一架很大型的桌椅，道路正中央有一處煉丹爐。
周圍都是積滿了一層又一層的灰塵，蘇時慕伸出手的又收了回來，轉而目光看向有流水的地方。
煉丹爐那處往右邊拐角，再踏過一小門檻便能看見從上至下緩緩流淌的一條小溪。旁邊綠植蔥蔥，彼時，整個周邊都是亮堂堂的。蘇時慕順勢將目光朝上望。
藍天白雲？
還能看到微微泛起來的紅光？
蘇時慕有些詫異，他雙眼眨了眨，再望天邊一看，潔白的雲彩慢慢奔騰。
“我這是出來了？”蘇時慕自顧著。
令他不可思議的是小溪另一邊還有位老人家在那兒照顧周圍的花花草草。
“老人家。”蘇時慕不確定自己是否眼花，亦或自己是在夢境之中。
老人家彎腰做事，倒是沒有聽見自己的聲音。
蘇時慕還是覺著自己處在夢境可能性比較大，但是，方才墻壁破碎，流水的聲音清晰，不論嗅覺還是聽覺，仿佛是真切的存在。
蘇時慕擡著步伐走向老人家那一頭，便又出音喚人：“老人家？”
老者聽聞聲音，這才慢吞吞不大利索的稍微直起身，她是一位年邁的老婆婆。
老婆婆皺紋布滿臉上，她似是有些耳背，盯著蘇時慕看了好半響。期間，蘇時慕說了幾次話也沒有得到她任何回應。
蘇時慕見狀又朝著她走近了些，很有禮數又喚道：“老婆婆，晚輩誤打誤撞來到此地，絕非有意打擾，敢問這兒是什麽地方？”
老婆婆盯著蘇時慕有些微訝地張了張嘴，她緩慢著開口說了一句話。口齒雖然夠清晰，但是沒有一個字蘇時慕能聽明白。
蘇時慕站在原地，又打算問了一遍。老婆婆又是說了一句他不懂的語言。
蘇時慕只好嘆了一口氣，眼看無法繼續交流，他正要轉身而走，倏然對岸邊迎來一位少女。
少女嬌小玲瓏，看著陽光好動，她揮著手跑了過來。
蘇時慕下意識地提高警覺，在對方要湊近時已經往後退了幾步。
“大哥哥，你是從外頭進來的吧？”少女齜牙咧嘴地問著。
蘇時慕點了點頭，目光落在她身上，個子小巧，嗓音倒是洪亮。
“阿溪婆婆聽不明白燕國的語言，她方才是問你何處人家呢。”少女做起了中間人。
蘇時慕聞言後轉臉望著阿溪婆婆，並向她微微鞠了一躬。
“姑娘，在下機緣巧合來到此處，不知有何出路可以通往外邊？”蘇時慕真的不想在此地逗留了，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你想要活著出去？”少女像是被他的話嚇到了一樣，嗓音比方才大聲了許多。
蘇時慕餘光註意到老婆婆有所動作，看她將手裏的東西丟在地上，眼皮稍稍掀起。
“出不去的！”少女又道，接著她走在老婆婆跟前，撿了起來被扔下的澆水瓢，“留下來陪伴我和阿溪婆婆吧。”
蘇時慕眼眸微動，他察覺少女的目光有一絲異樣。
“此處風景甚好，能待在這兒也不是不好。”蘇時慕臉上帶著淺笑，“只是在下有段時間沒進食，可否尋個方便呢？”
“自然！”少女爽快了應了一聲，她小跑到蘇時慕跟前，並自然熟地挽起他的胳膊，“大哥哥，我帶你去我們的住所，那兒有好多好吃的。”
這話說罷，在後頭的阿溪婆婆率先走。少女拉著蘇時慕跟著在她身後。
“大哥哥，你長得真俊！”少女一路上嘴巴倒是沒有停過。
在她們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院子。
院子不算很大，但環境意外的舒適。
“大哥哥，裏邊請。”少女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蘇時慕目光隨她一瞧，阿溪婆婆早已經身處屋內，並拿著一些糕點擺放在桌子上了。
“大哥哥，快進去呀，阿溪婆婆可是拿出了糕點欸！”見蘇時慕不為所動，少女主動拉著他進屋。
蘇時慕也只好擡步進去，只是在看到桌子上的糕點時，他目光一頓。
“這糕點，阿溪婆婆做的？”蘇時慕詢問著。
少女拉出一張藤椅，笑著道：“那是自然咯，阿溪婆婆最拿手的。”
“大哥哥，快坐下來嘗嘗吧。”看著蘇時慕發著楞，少女起身又拉了拉蘇時慕的胳膊。
蘇時慕坐在椅子上，伸手拿過一塊糕點，略微看了看，腦海裏浮現在翼王府時燕廷美滋滋地吃著糕點的場景。
“這可不是普通的糕點。”
“是樊哥哥親手做的，外頭可是買不到。”
燕廷那日說的話縈繞在耳邊。
蘇時慕又聯想到了在洞中之時，墻壁上寫的文字便是奚兌文字，那是引領啟動機關的。
奚兌，糕點，樊哥哥，阿溪婆婆。
他們之間一點有著什麽幹系。
“大哥哥，大哥哥？”就在蘇時慕走神之際，少女伸著手在他眼前晃動。
蘇時慕收回思緒，擡眼間無見阿溪婆婆的蹤影。
“姑娘，阿溪婆婆呢？”蘇時慕放下了糕點，同時也壓了壓聲音。
少女往門外看了一眼，她又扭回頭向著蘇時慕，總算聲音放小了：“她出門摘菜了，大哥哥，你怎麽進來這兒？”
“說來話長，你是不是知道哪兒有出口？”蘇時慕後半句話明顯焦急了起來，還不知燕塵現在情況如何呢。
光是想到這一點，蘇時慕就無法平靜自己的情緒。
少女又朝著外頭看了一眼，她搖了搖頭：“我若是能知道哪裏可以出去，就不會在這兒待上六年了。”
“你也是從外邊進來的？”蘇時慕盯著她。
少女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那年同黑姑一道來的榆木後山，原本是想拿到洞裏的寶藏就離開。誰知道機關重重，黑姑武功在我之上，她一人解鎖了機關，我後邊也是機緣巧合進了下一層，可是洞門很快就合上，就這樣我和黑姑分開了。”
聽了少女的描述，這也是他和燕塵會分開的原因。
“那，那黑姑後頭如何了？”蘇時慕問著。
少女再一次地搖動著腦袋：“六年了，估摸著，困在那層密不透風的空間吧。”
話音一落，蘇時慕的瞳孔肉眼可見的一縮。他回憶起，在前幾層的時候地上確實有不少的骸骨......
“黑姑武功如何，她沒法對抗那些機關裏的那些兵器？”蘇時慕又一緊張發問。
“黑姑在我們那兒武功厲害著，她若是能對抗，我想應當也會來找我。”說到這裏，少女又唉聲嘆氣，“不至於在這兒待上六個年頭。”
聽了她這番話，蘇時慕的心口一緊，勒得他難受。
倘若，燕塵能解決掉，他也會啟動下一層機關來找尋自己的。
除非，除非他......
蘇時慕不願意往下想，只是......
蘇時慕深吸了一口氣，他還是想快點找出去的路。
“這些年你可有逃過，這之中應當有所收獲？”蘇時慕看著對面的少女，想在她口中得到有用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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